前不久,何心曾同她在路上见过戚至恩一次,便劝她说:「他看来太随心所欲了,你永远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那时的她唯唯诺诺的,没多说什么。
何心又接著劝她,「这样的男人应该无法忍受长期稳定的关系才是。」
她点点头,其实,她都明白的。
戚至恩就像只涨满了风的筝,就算牢握也握不住,除非风停了,否则就只能一再追著它跑,由它飞向西东。
然而,她是下定决心要和他说清楚讲明白了,因为他对她的态度,每每总让她掌握不住自己的心情。
她直觉再这样下去,有朝一日她会因为这如影随形对他的思念以及患得患失,而逼疯她自己。她还记得,当寄出那封载满她心情的E-mail没多久,她便收到了他的回信,也许是太过于迫不及待,阅信时心竟隐隐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