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遗赠正好证实了她是卡达口中的「淘金者」。她转身平静地告诉吃惊的律师说:「我一分钱也不要,请份将它交给卡达及他妹妹,就说是经过我的允许。」
「我不能那么做,沙里尔小姐。」律师平稳地叙述著。且列举了许多法律上限制的理由,表示无法执行芬娜的希望。
「那随便你处置好了,我一分钱也不要,更不要再听到这件事。」芬娜告诉他之后,骄傲地挺直肩膀,走出温
暖宽广的办公室,勇敢地迎向冷风袭面的早晨。
在卡达卖掉房子撒到苏门答腊定居后的一个月,她简直没有任何方法度过这段痛苦、侮辱及贬抑的日子,甚至于到今天,六年都过去了,这记忆仍然痛苦地令人不敢回首。
当她想到自己的未来将被掌握在一个痛恨她、轻视她的男人手里,就觉得非常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