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临走时又不曾替我付过两年祖,我一不是他老婆,二不是他情人,既然谁都没有爱上谁,我自顾自生活,有没有男人半夜接电话,关他乌事!居然写十多封信来烦我。」
我笑问:「那次是不是真有个男人在你公寓中?」
「有个屁。有倒好了。」媚叹口气。
「叫那白痴娶你做老婆,打座金堡垒把你锁起来。」我说,「最省事,不用他心烦。」
「娶得动吗?」媚蔑视地说。
「这么蠢男人到底是从什么地方钻出来的?」我问。
「蠢?他们才不蠢,算盘比谁都精刮,两条腿上了公路车,三毫子就到女友家坐一个下午,他们蠢?送香水送四分之一安士,才那么三滴,他们蠢?蠢也不会追求你我,找门当户对的女人去了。」
「这话倒说得很对。」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