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然朗笑,「本以为妳多少会怕我,没想到妳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样子。」
「怕你?」她有些不解。
虽然他在笑,可是他的眼眸却流露出孤寂,那是一种她在揽镜自照时,经常从自己的眼里发现的孤寂。
「妳不觉得我杀人的样子很可怕吗?」舒致远的声音虽带著笑意,笑意却没有到达他的眼里,而他张开的粗糙大掌仍带著血红。
「你受伤了?」她轻皱起好看的眉。
「受伤的不是我,是妳。」他更正道。
「我?」君怡歆一怔,随即明白这定是自己在作画时用力过猛,才绷开没长好的伤口。
说话间,舒致远已经解开她的衣衫,露出她白皙的肩膀和渗血的布条。
「看来妳很不懂得照顾自己,所以我打算亲手照顾妳。」他一本正经的说。
「亲手照顾?你不是来报复我们君家的吗?怎么……」她只觉得自己的思绪一阵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