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郁闷啊!
回到家,她照惯例先模模狗狗们几下,然后再拖著疲惫的身躯进屋。
她一进入小屋,就看见计算机屏幕已好端端地放在桌上,而送屏幕回来的人——也就是她郁闷的根源,此刻正躺在她的木板床上呼呼大睡。
汪恩典不忍吵醒他,只是蹲下来静静地瞅著他。
木板床对韦枢而言显然是太小了,他的长手长脚有一半是挂在床外。
即便是如此,熟睡中的他依然散发著魅惑,甚至比平常醒著的他另外又多了一股「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神秘气质。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眼睫毛也可以这么的浓密鬈翘,那英挺漂亮的五官,细致得犹若一尊美丽而梦幻的搪瓷洋娃娃。
这么形容或许对一个大男人并不算恭维,但是他的俊美帅气无疑就像是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白马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