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夭容只注意着自身的上半身,被沉岸用的全是红痕、牙印,他就是个艺术家,她是画布,被他绘画出各种样貌,使用深红、淡红、粉,当作顏料。
没注意到的是,身下那隻静默的画笔,早已紧绷,蠢蠢欲动。它在等待,等待在她小麦色的画布上,落下第一笔白。
画笔靠近,鱼尾挺身,趁画布没注意,一下就进入了。正巧,她的穴内早就柔软,是被鳞片蹭的又湿又软,还是被他的津液用的性奋?
夭容轻叫,许多天没有被如此进入了,之前刚尝性事,便被连续两天的进入,身体完全受不住。现在休养了几天,再被进入,一切又敏感了起来。里面不用多说,要多软有多软,要多韧有多韧,说不清道不明,总而言之很舒服。
那画笔,开始选找作画的地点,轻进轻出,好像...变更大了,不知顏料是否也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