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不由得蹙紧了眉头。
「南渊?南渊?」她低声轻唤,却见段南渊趴卧在床上动也不动,不知是醉倒还是睡著了?
方才的宴会他喝了一盅又一盅的烈酒,虽还不到烂醉如泥的程度,却也有八、九分醉了,最后他还是靠著总管的扶持,才回到房中。
「唔……」他突然翻过身来低吟了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沈瞳儿走近床边,才听清楚原来他是在说热,瞧他紧蹙眉头的模样似乎真的很难受,沈瞳儿立刻拧了条湿帕子替他擦脸。
沁凉的感受令段南渊舒服了些,他微睁开眼,醉眼迷蒙地望著眼前的女人,有些分不清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
「你……是谁?」他哑声低问。
由于酒醉头晕加上沈瞳儿的妆扮与平常不同,他一时之间无法认出她来,他甚至连她的五官轮廓都看不清楚,惟一能清晰分辨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