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都看得出他脸色多沉了。
「经常和你一块儿来的那个妞儿呢?」酒保又问。
「妞儿?」魏言轻对这样的用词不免觉得好笑。他指的是池月乐吗?
「我觉得你们俩还挺配的咧。」见客人脸上泛起一丝笑意,酒保胆子大了,继续说道,「你挺喜欢她的吧?上次你一晚上给我打了三个电话,非逼著我叫计程车送她回家。」
魏言轻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角:对,当时是他犯贱,被池月乐气得夺门而出之后,飙车回到家里,却怎么也放心不下她的安危。又拉不下脸回来接她,唯有拜托相熟的酒保帮忙招车。
「怎么,和她吵架啦?」酒保同情地望著他。
「谁稀罕和她吵。」那种笨女人!魏言轻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脸。
酒保耸了耸肩,一脸悻色,「那——被放鸽子啦?」
从客人突然僵硬的身形上,他知道自己猜中了八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