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变得模糊不清,谢必安朝桥的方向跑去,看到戚文满脸笑容地定格在那里,范无咎蹲在戚文身边看起来有些沮丧。
“我还是没能救得了他。”范无咎说。
谢必安安慰道:“不是你的错,我不是也没能救下他吗?至少我排除了赵飞舟,虽然他的作案嫌疑很大,但他现在在河边遛鸟,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范无咎叹口气道:“戚文晚上是去的眼镜家,找他理论的。他早都猜到是眼镜干的,没在班上明说,这小子有点圣母潜质。”
范无咎又补充道:“我们刚刚走到半路,我又看见了那个跟着他的男人,于是就去追他,没有追上让他跑了,回过头来世界就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就算刚刚就在戚文旁边,大概也是阻止不了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出凶手,我们没办法在不知道凶手是谁的情况之下救下戚文。”谢必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