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嵂见状一把钳住她的手腕。「去哪?「他不相信这女人会这么听话。
绯沄朝她甜甜一笑。「去唤红情、绿意来服侍您。」他需要人服侍,她就去找人来服侍他。
她微一福身,扭头就要走。
几日下来,她早已模透他的性子,生气时乍看如猛狮咆哮,其实不过是虚张声势,也没见过他咬人。
没想到下一刻,却教他狠狠地给揣进怀里。
「你就非要惹我生气不可吗?」他气愤地将她禁锢在怀中。
「堡主,您蹈矩了。」她提醒指著两人的姿势。
严嵂不理会她。「很好,你要睡就这样睡。」
从知道她已经是他的女人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了。
严嵂不是滥情的人,对女人他向来不花太多心思,不重肉欲又太过冷淡的态度,让人以为他为人君子、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