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被从容易的胸前滑落,让他看到一览无遗的好春光。觉得喉间一阵干渴,他对上容易贼贼的眼楮,沙哑著嗓音指控她:「你是故意的……」
「不喜欢你看到的吗?」沿著他的唇一路亲吻,容易咕哝著。
懊死的,喜欢透了。昨天太混乱,是个糟糕的新婚之夜,今天,他要好好地补偿回来。本来还思索著要不要将容易从幻想中残酷地拉回到现实中来,现在是不必了,小妖女受点惩罚是必要的,不然永远都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