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丑,对不对?」闷闷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传来。
原来她醒了。从身后搂住她,将自己的面颊靠在她的背上摩挲,引得怀中人儿的轻颤。
「很丑,一定是的。」容易在他的怀中蠕动,努力想要转过身。
「不丑,几乎看不出来。」孔孟低声在她耳边呢喃。
「几乎?那就是说还看得见?」容易猛地一个翻身,泫然欲位地看他,「亏我还不让你见我,想要把伤养好了再说。结果,还是不行——」
「等等——」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的孔孟制止住容易的机关枪,小心地问她:「你是说,前些时候你不愿意见我,不是因为你在生我的气,而是因为,你害怕我看见你背上的伤疤?」不会是这个理由吧?
容易奇怪看他一眼,「早在打完你那一拳之后我就不气了呀,就是因为那伤口太难看,我不想在好之前让你看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