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毯子……可以帮我解开了吗?」他瞅著她,俊容显得有些窘迫。
「哦。」她强忍著笑,伸手复上他的额头,「烧退了,当然……」她话没说完,又突然住口。她本来是要说当然可以的,可是转念一想,他衣服还没干,如果不裹著这条毯子,那岂不是要赤果著上半身……
那、那怎么行?
干咳了一声,她改门道:「当然不行,人家说高烧刚退之人,最忌保嗳不足,二次著凉,所以你暂且忍一忍,等会儿我生个火,帮你把衣服烘干,届时你再替换。」
「好吧!」冷霏逸见她说得诚恳,姑且依了她。其实从她忸怩的模样看来,他隐约也猜著了她的心意。
「喂,你真的……」
「冷霏逸。」他可不想被她一直喂啊喂地叫唤。
「冷霏逸,你真的没有武功啊?」不知为何,她始终觉得他这身体魄不像是砍柴或做工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