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沉的黑眸紧盯著她,让她不敢造次。
「好吧,姓豪的……」
「我叫豪宴,不叫姓豪的。,」这个女人是存心气死他吗?
筠筠做了个鬼脸,他还真会计较。「咳……豪宴……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知道?」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把自己旧伤复发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吧?
「我该知道吗?」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她毫无预警的抓起他的手臂审视著。「你的伤还好吧?」记得他的手臂好像受伤了。
她突来的举动,让他有点错愕,内心涌进一股暖意。
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关心他的伤势,她的脑袋出问题了吗?
「看你的样子应该没事了。」她自顾自的说著,水灵灵的眼楮仍然盯著他的手臂。「喂,你还没告诉我,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啊?」
「你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