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月极尽地用语言讽刺羞辱着阎决,“又丑又老,真恶心。”
他拍着阎决的脸,越拍越用力,把他的手掌心都扇红了才笑出声,抱紧了阎决,在他耳边道:“我玩够了,剩下的随你来。”
“剩下的五个哦,都随你。”
言罢他就猛地感觉到了冲撞和细微的疼痛。
他伸出手调低了车里的空调,但接下来他还是一点凉气都闻不到。
阎决就像饿狠了的狗,胃口大的惊人,潮月意识清醒时会厌恨和提防,对阎决又打又骂,不清醒时,他又宛如抱浮木一般抱着阎决。
车里没有水,阎决渴,潮月也渴,但当阎决凑过来想碰一碰潮月的嘴唇时,潮月不管意识如何,都是扇阎决巴掌,让他滚。
他们从没有亲过吻。
他们的灵魂从没有靠近过。
只是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