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自夸,但換作其它女人,有機會被他牽手,鐵定開心到不行,就只有她一臉為難。
「你喝酒了?」直到現在,她才聞到他嘴里的酒氣。
「我沒醉,我意識很清醒。」
她接著說:「但你的自制力卻很松弛。」
他譏諷:「你又知道了?我們才認識多久,你就能用這種口氣評論我?」
了解這種事又不需要花什麼時間。她嘆氣。「要不要我找面鏡子給你,你自己看看,就會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了。」
周夢唯猛地放開她,他打從心底痛恨這種被人赤果果看穿的感覺。
右手終于獲得自由,栩兒松口氣站起。「你坐一下,我馬上回來。」
五分鐘後,栩兒端來兩盤意大利寬面,卷成小山似的寬面上隨興撒上培根跟烤熟的洋蔥。周夢唯不餓,仍舊被濃郁的洋蔥香氣吸引。「面條是我自己做的,試試看,我是覺得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