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人家初晴姑娘真的是无辜的呀!」
玄钰冷笑了一声,「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帮她说好话?」
「冤枉啊!」德熙瞳大眼嚷嚷著,「你把她藏在梅苑里,我哪有机会一亲芳泽,只不过是瑞棠贝勒将一切实情都告诉我了。」
「他的话你也信?」玄钰讥嘲地挑眉嗤鼻。
「信!怎么不信?」德熙想也不想地回答。
「你到底想说什么?」玄钰已经不耐烦了,胸臆间充塞著一股躁郁,让他几欲发狂。
他又何尝好过?心里早已不知经历了多少回剧烈的天人交战、百般挣扎,只要一想起晴儿昨夜仿佛带著绝望的热情,那哀凄却又绝美的笑颜著实让他的心揪痛,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一句柔情的话语抚慰她。
虽然爱她入骨、百般怜宠,但他终究忘不了她的欺骗,他恨她竟可以为了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