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钰感激地拱手作揖,正欲踏出花厅时,萨图匆匆忙忙又奔了进来。
「贝勒爷,梅苑的福伯说有急事禀告,正在门外等候。」萨图忙屈膝禀明。
埃伯?玄钰丽眉沉吟,心中陡地掠过一股不祥的预感,「快让他进来!」
「喳!」
不一会儿,萨图领著一脸惊惶无措的福伯进入花厅。
埃伯一见到玄钰贝勒,连忙跪地求饶:「贝勒爷,老奴该死,还请贝勒爷降罪!」
「起来说话吧!」玄钰皱起眉头,挥手示意。
埃伯站起身来退到一旁,始终不敢抬起头,战战兢兢地禀告:「是这样的,今早小红陪著初楮姑踉到梅杯中散散心,顺便拜祭初楮姑娘的亡母,谁知……谁知道初楮姑娘竟趁著小红没留意时,以匕首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长口子,血流不福伯语末说完,玄钰已惨白著一张脸,条地逼近他,一把揪住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