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着练着,脖子和手腕都酸了,他小心翼翼的扬扬头活动活动脖子和手腕,见谢藏楼正拿着他刚写完的字帖看,忽然灵机一动。
“朕不想描这些字帖了。”
谢藏楼看过来。
时稚迦理直气壮,眉梢微挑,眼里藏着一丢丢挑衅,“朕要描也是描父皇的字。”
“不行。”
时稚迦:“……”
时稚迦眉眼耷拉下来,老实描了一会儿字帖,又道:“为什么不行?”
“你如今这字,描先帝的也描不出神韵来,岂不暴殄天物。”
【岂有此理!】
时稚迦怒瞪正在描着的字帖,却没敢回嘴。
谢藏楼垂眸看向时稚迦,悠悠道:“这些字帖先帝也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