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稚迦洗漱完,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眼柔软温暖的被窝,心情沉重的出了寝殿,只接过简未之端过来的一小碗海鲜粥喝完,便一步一挪的慢吞吞的走向含章殿。
踏入含章殿,时稚迦板着张小脸,来到巨大的桌案前,案上已经摆好了字帖等物。
前世他也练过几天字,便一声不吭的站在御案前,拿起笔,沾了墨,刚要描字帖,谢藏楼就走到他一旁,低头看着。
时稚迦顿了一下,斜眼偷偷瞟了谢藏楼一眼,忽然有些莫名紧张,在谢藏楼看过来之前连忙看向眼前的字帖,开始落笔。
前世,他都是随意描几下就算完的,那时候谢藏楼似乎很忙,是一位侍读学士指导他的,但他基本不听。
现在,谢藏楼就站在他身旁,时稚迦感觉自己的神经都绷紧了,生怕再被打一顿。
疼就罢了。
关键太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