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从渊方才的确洗了个冷水澡给自己降温。
冬日的冷水冰冷彻骨,但他似乎有些低估了今晚那锅汤。
饭桌上,他不可避免地在厉峥明目张胆的要求下喝了三大碗。
回到院中时,便感觉身体热得难受。
冷水澡让他短暂缓和了一阵,但热温又在他回到屋中没多久后席卷而来。
屋内地龙烧得热烈。
冬夜寒冷,自是不可能将地龙断了。
外衣脱下,仅一层轻薄寝衣也还是贴在身上隐隐发热。
热意让盛从渊感到有些焦躁。
倒不是令人无法承受地步,但也确实让人有些不好受。
盛从渊拿了一本书册靠坐在床上翻阅,注意力却怎么也没法集中起来。
若是他独自一人便罢了,偏偏他们才不过新婚第二日,屋里却四处都留有她的痕迹。
即使她现在不在屋中,也无孔不入地彰显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