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大典开始之前我就见三哥的脸色奇差,可是我竟没有在意,等到尉司马被俘之时,他就倒了下去。」
「太医不是在吗?」
遥冲垂头道:「太迟了。二哥只来得及说了两个字:云儿!」
云霓猛然一震,目光涣散的飘过遥冲和惜颜,转回遥翔身上,捧起他的头放在颊边摩挲,声音轻的几不可闻:「爷又失信于我,当初紫衣姐姐就曾失信于我,为甚么你们都不遵守承诺?可是云儿还是一样要守承诺,说过要伺候爷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她的表情祥和宁静,仿佛只是在与遥翔闲话家常!却令遥冲狠狠打了个冷颤。惜颜将头埋进遥冲怀里,不敢看云霓的眼楮,那眸子仿佛一渊幽潭,深不见底,空洞的甚么都看不见,只除了——死亡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