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开床头大灯。「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全身乏力。」靓伶神志还略微不清。她努力坐起来,有些吃力。「你……怎么进来的?」
「我近中午就来了,可是按了老半天门铃却不见你来开门,我担心,所以就请管理员找锁匠开门。」看她一脸苍白,他怜悯不已。「我一进门看你发烫昏睡,喊你起来喝牛奶、吃药之后,你又睡到现在。」
她对他所做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
「我竟然睡得这么沉……不过,中午你喊我吃药,好像有发汗了。」靓伶感到衣服和头发微湿漉。「谢谢你,齐非。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晚上七点。」
「已经这么晚了!」靓伶下了床。「我想泡个热水澡。」脚才著地,她就感到一阵昏眩。
齐非体贴的扶她一把。
「我可以自己来。」
他还是扶她走到浴室并帮她放水。「不要泡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