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管家迎出来,「做得好。」
她是几时来的?
芝子说:「早,我什么也没做。」
「最难得是愿意什么都不做,一些人,忍不住手,非要搞破坏不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避家坐下来喝茶。
「对面那家姓曹,刚才那个少年是哥哥,他还有一个妹妹,两人成日开舞会。」
芝子只是陪笑。
「上次聘请的陪读,一下子就走到对面马路去,乐不思蜀,立刻被我解雇。」
芝子收敛笑容。
「心那么野,怎样服侍病人。」她叹口气。
避家讲得对。
「芝子,你不同,你够稳重,这次我没看错人。」
芝子仍然微笑。
「行李收拾好没有,交给司机,送到飞机场,明天我与你一起出发,对,坐过长途飞机没有?」
芝子低声答:「从未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