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三纲五常所束,是因为儒道还在发展中,时机还未到违背圣人言的时候,而你,又何必执着于此?来找我说上一说,我又怎么会逼迫你愚忠愚孝?”
“师徒不伦,天道不容。”殷无极笑了,“师尊啊,我若是去您面前,对您说‘我爱您,是那种想与您做夫妻的爱,希望您也爱我,您若不爱我,我的心魔就无药可救了,我就入魔叛出儒门。’您听后,当真不会勃然大怒,然后把我逐出门庭吗?”
这是一个死结。当年,殷无极没有任何可能对他开口。
“所以啊,我现在能够对您说上这些,您虽然不会回应,却也不会动怒,拂袖便走,对我来说,这已经是梦里才会出现的事情。”殷无极偏了偏头,“许多年前,我生出心魔时,曾对您说,我希望死在您的手上,这会是我最好的归宿。这个愿望,是真心的。”
“你听好了,殷别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