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盯著挂在墙壁上华丽锋利的匕首,出神地走近它,将它藏入袖中。
要嫁,她只嫁一个人,除了他之外,她心若死灰。
心既死,身又何惧死?
夜风沁凉,窗外闪过一条人影,来人迅速推门而入,俏然无声,但尚未就寝的纹杏,可是大大的吓了一跳。
「你是谁?」她睁大眼,戒备地盯著黑衣人看。
黑衣人静默地将蒙面布巾拿下,俊容无笑,黑色将他衬托得更灰暗神秘。
「城主,你去哪了?」纹杏黛眉深蹙,为他倒杯茶水。
「你不必知道。」他推开那杯茶,冷著脸走向二楼。
「反正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去看永宁吗?」纹杏嫉妒地噘著嘴,她的话让穆问濠陡地停下脚步。
纹杏媚眼瞟著他僵硬的身子,酸溜溜地道:「见著了吗?叙了旧情之后,永宁仍坚持要嫁?」
见他许久未答腔,她又说:「她真的坚持要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