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暝这是因为巫马葛身死,所以怨上了下令的父皇!’
林康斌的眼底都是兴奋,像是找到了知已。
“暝弟节哀,父皇年事已高难免胡涂!”
林康斌是真觉得皇帝胡涂,同时怨恨着他。
只因为自已杀了几个无足轻重的奴才,就如此严惩自已,又是罚俸又是禁足的。
林康斌从不觉得自已虐杀有错,毕竟他是皇子,是掌权者。
巫马暝听了林康斌的话,忍不住眼皮一抽。
‘这林康斌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什么话都敢说!’
‘当今皇上身体康健,对于觊觎龙椅的人可不会手软!’
巫马暝不敢回话,纪羽客装模作样的劝道。
“殿下慎言!”
林康斌知道自已急躁了,举起茶杯朝皇宫方向一拜。
“儿臣失言,请父皇勿怪!”
林康斌和纪羽客装模作样,看得巫马暝眼睛疼。
“殿下何错之有,不过是忧心皇上龙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