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在永康县居住饼?在你八岁那一年。」他突然问道,眼中透出一抹热切。
她只觉胸口震动了下,可脱口而出的声音仍是正常得很,「永康县?没听说过。我自小就是在‘天地堡’长大的。」这一刻,她发现自己好可怕,竟然可以面不改色地说谎。
永康县……她的心在哀泣著。
原来,他记得她,他记得的……
「那么,今日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他难掩失望的说。「几日前,你掀起轿帘时,我们曾打过照面。」
「是吗?」她含糊地带过,佯装不记得此事,随即转回正题,道:「既然我八岁那年不认识你,掀轿帘也不过是随手之举,你我今日便算是初识,你又从何了解我是个怎样的人?」
「直觉。」他道。
「直觉?」她无法抑制地笑出声,「你信这玩意儿?」
「那不重要。」他的视线灼得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