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柳文君,斐少帆眯著一双眼楮危险地问:「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偷看我练剑是很危险的,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刚才没收起剑气,你就会成为我剑下的亡魂,你知不知道?」
要不是他感觉出偷窥者不会武功,他早就一剑攻过去,一想到差一点手刃自己心爱的人,他的心就全拧在一起。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这么凶嘛,我只是看你练剑看到入迷了。」在这个时候就要装无辜、可怜来逃避责罚。
唉!他这辈子就栽在这女人手上了,连讲话大声一点都不行。「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这么大声。」他将她拉起来,不让她再蹲在矮树下。
由于蹲太久,柳文君的脚都麻了,她攀住斐少帆的身子避免跌倒,全然忘记他可是打著赤膊。
「哇!」
「你怎么了?」
「你的汗臭味好重!」柳文君捏著鼻子,不想吸入他的汗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