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万俟隽一句别装昏,席惜硬是抵抗体内一波波直袭而来的强烈睡意,努力睁大千斤重的眼皮。
对抗强烈睡意,席惜自信她还办得到。
可对背上的鞭伤,她可就没把握了。
她不知道背上的鞭伤究竟多深、多长。
她只知此刻的自己如受大刑,背上热辣辣的灼烧感蔓延四肢百骸,甚至严重的侵扰她的神智,模糊她的视线。
虽然眼花花、头沉沉,全身难过的如万蚁钻、千针刺,席惜仍是咬牙不哼一声,认命的等著万俟隽的问罪。
「娘子,你睡著了不,为夫的等著你回话呢。」
万俟隽突然凑头到席惜面前,冷厉的黑眸无情的看入她已然溃散无焦距的水眸。
「回话?」席惜努力定焦,眼前的他却还是分为好几个,「你问什么?」
他不是在审问可人、可心,什么时候转移目标的?
「为夫的是问,娘子觉得何时受刑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