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钻戒静静的躺在薄如蝉翼的之间,乍然接触肌肤,她不期然的悸颤了一下。
「你在发抖?」没有直视她的身子,凌子彻只透过玻璃酒杯欣赏她令人屏息的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回你也是在我还没踫你时便不住的颤抖。这次是为什么?是因为害怕我的踫触,还是想乞求我的怜惜?」
「我只是冷,没有其它的意思……」方若咏忍不住模了模冷凉的手臂。
「这样就觉得冷?」凌子彻移开酒杯,火热的视线从她完美的上身曲线往下移去,「如果我要求你脱得更彻底,你会不会拒绝我?」
「不……」方若咏的太阳穴猛跳,「你很清楚,我未来的命运掌控在你的手中,我不可能拒绝你的任何要求。」
「一个如此听话的情妇,多么令人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