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事我无法评论,但我只做对得起良心的事。」
「好个对得起良心。」凌子彻啜了一口酒,冷冷的说:「原来在更衣间和我春风一度,并且同意成为我的情妇,都是对得起良心的表现。」
「你……」想起那一晚的事,方若咏红了脸,「你不必讽刺我,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你这样的事。」
「关于那天发生的事,我确实很难忘记。」凌子彻的瞳眸闪著精光,说出双关语。
方若咏撇开眼,不敢与他对视,「总之,我还是要谢谢你的出手相助。」
「以你我的关系,就不必客气了。」凌子彻缓缓啜著红酒,半晌后才问道:「听说许健仁之前曾送你一条珍珠项链,是或不是?」
「这……应该有,我忘了。」
「忘了?」凌子彻扬起嘴角,「是不是收过太多礼物,所以不记得了?」
「你话里影射的意味太强烈,我无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