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清淮睡不着,我倒是有法子,桃桃还硬着吗?”
姜言欢自后方靠近,裹夹着暧昧与热息,落撒在她耳迹。
“早就没有了,你别说了。”
沈清淮被她问的耳赤,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紧接着她就在黑暗中听到了姜言欢的笑声。
“所以,桃桃刚才真的硬了对吧?我听说,天元那里来了感觉不能总忍着,若是忍耐多了,以后便难享敦伦之乐。”
姜言欢说罢,抬起手把沈清淮后颈处的素箔摘掉。说来也是可爱,村子里不过就几个天元,却从未戴过素箔。他们趾高气扬,恨不得让每个温元都闻到他们身上难闻的本息。
而沈清淮在伤好了之后,好像一直都好好贴着呢。
“你又做什么?我说了别碰我的,姜言欢,你…唔!”
沈清淮被姜艳华闹地有些燥,刚想把人推开,对方却猛地扳过她肩膀,将她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