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半价,超值货品。」
「谁付帐单?」
振星吐吐舌头。「妈妈。」
她一头天然卷曲的头发已被理发师编成一条粗辫子,十分美观。
婵新看著她把众包里拆开,忽然奇曰:「这零零碎碎是什么?」
振星解释:「亚斯匹灵、胃药、抗生素眼药膏、喉糖、小瓶酒精、止泻剂、晕浪丸、橡皮膏布。红药水……」
「你不是有一袋吗?」
振星笑笑。
「你送给人了?」
「我见张妈有用。」
婵新叹口气,「你又大发慈悲,慷慨施舍了,我同你说过,我想他们自给自足,这一小袋药品,救得来头还是救得来脚,白白减了他们的志气及自尊,一个人,非要自己站起来不可。」
振星对老姐这套论调早己熟悉,当下说:.「这是我同你最大的歧见,不说也罢。」
婵新道:「你扰乱了他们数十年来生活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