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眼珠子上下左右四处流转著,并不觉得这屋子有什么奇特之处,当然,奇特的不是屋子,而是那神奇的戏法。
进入更里面的一间房间,张晋镒怔住了,他的眸光胶著在台上的那对年轻夫妾脸上,那不是——
半晌,余进用肘撞了张晋镒一下。
「啊?」
「看了半天,看出破绽没有?」余进自己瞧不出端倪,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张晋镒身上。
张晋镒再度望向表演台,嘴角掀起一抹令人费解的笑。
「怎么样?你到底看出来了没有?」余进追问著。
「余兄眼力这么好的人都看不出来了,我哪里看得出来?」
「这么说不就得白白损失一百两了?」余进很不甘心。
张晋镒扭头笑笑,「愿赌服输嘛!」
余进模著下颚喃道:「怎么可能眼楮一瞪,毛笔就会自己写字的?这……」
「别这这这的,这戏法是没有破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