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n轻声道歉,又对方舟说:“打扰到别人了,我们去楼下的咖啡厅聊吧。”
他发病那晚,当直升机降落在吕根岛机场后,方舟就被安排直接转机飞回了斯图加特,并未依他离开时所要求的,陪同他前去医院。
方舟本想寻问他检查的结果,但又担心自己的关心会让他会错意,便压着没提。
他似乎没什么大碍,身上也看不出半点病态。除了身形略微瘦削些,面容有时显得苍白了些,他看起来与常人并无异。
那天他倒下时,额头似乎是被洗脸池的柜角磕破了。此刻见他额上只贴了减张贴,没有缝针,伤口应该也不深。
开学在即,有不少来图书馆赶学期论文的学生,又临近饭点,底层的咖啡厅相当拥挤。
唯有落地窗边有一处刚腾出的空位。
方舟逮到了位置赶紧坐下。
傍晚的斜阳,透过窗外摇曳的树叶缝隙,打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