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想之雾。真的!尤其是看到那些动物们一家一家地围抱在一起的时候。」
原来是看到动物们相亲相爱的画面才想到了他们,幸德书哭笑不得。他在她心中的级别永远低于非洲的野生动物,他早该认命了,还期盼个什么劲啊?
她径自说著,完全不理会他的反应:「我当时决定去非洲,参加保护野生动物的组织的确跟卓英冠有点儿关系,这我得承认。我想做回当初那个有理想,有抱负,有自我的杜蘅,而不是幸大律师的附属品。」
敖属品?她怎么会是附属品?在他心中,她始终是第一位的,即使是之雾出生以后,他依然把杜蘅看得重于一切。他做错了什么,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他的附属品?
「你对我太好了。」这就是他的错,杜蘅说得理直气壮,「你为我考虑一切,做你的太太几乎什么都不用想,连如何爱你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