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若水拉著娘的手一同走進房,三名女子笑笑說說之間,她忽然想起夏大夫的北蠻子病人,便同周嬸一塊做了些北方餑餑、蔥肉燒餅後,這才戴上斗篷提起食盒,離開家門上夏大夫那兒去了。
李若水縴巧身影提著食盒,穿過城內最熱鬧的一條街。
說是最熱鬧,也不過就是幾戶打鐵鋪、油店、藥鋪,可這般尋常場景卻比什麼繁華都讓她安心。
李城或者不富裕,可城里人卻十分和善。她在這里活得極自在,不像在朱府時得壓下本性,以至于經常感到胸口悶結、抑郁難伸。
只不過朱府給的待遇極好,她為了銀兩,什麼事也得忍。
雖然南方風氣保守,好人家女子寧可貧困也不輕易拋頭露面,但她對于此事原就嗤之以鼻,只覺管子對人性說得最好——「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