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蔥肉燒餅拿到一旁矮幾上。
「干你屁事!」他對手巾視而不見,只對著燒餅咽了口口水。
「那麼我臉上麻子也與你無關。」她把手巾塞到他手里。「夏大夫要我先讓你吃點東西,再喝湯藥。」
「先讓我吃餅,否則一切免談。」耶律烈扶著牆壁想起身,那道橫過半邊胸膛的傷口卻痛得他只能發抖。
李若水見狀,即刻上前站至他身邊,扶起他的臂膀,好讓他坐起身。
這男人是鐵打的嗎?怎麼全身都硬邦邦的呢?李若水好不容易將人扶起,卻也累出一額細汗,一個沒站穩整個人便偎上他臂膀。
「我現在這副德行,你投懷送抱也沒有用!」耶律烈不客氣地說道,卻因為感覺到她柔軟的腰側而一僵。
這女人一張臉倒人胃口,其它部分倒是……挺有韻味。他瞪著她楊柳縴腰,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