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一个九年不沾荤腥的人破戒吃鱼、肉,他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吃不下也得吃!」他不容她反抗地坚持著。
之前是他不在她身边,紫荆和菖蒲在拗不过她固执己见的情况下,才由得她高高兴兴地吃了八、九年的素。现下他回来了,就不可能放任她任性胡闹,拿自个儿身子开玩笑。
「我光闻那味道就觉恶心,哪还吃得下?」第五宁埋怨地嘟起嘴来,颇有他若再逼她,她就要吐给他看的赌气意味。
「你还敢抱怨?」他光火地骂道:「是谁三天两头体虚风寒,又不肯吃药进补的?嫌肉腥、嫌药苦?你这是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吗?」
他教训得虽凶,但不难听出他字句背后蕴藏的不舍与心疼。
听菖蒲说,宁儿之所以茹素,全是因为被当年生阿恪时,那随著分娩而来的满床血给吓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