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没见到杜音,每天都通电话,光听声音就能知道她每天的心情。
「臭绪方,快点儿回来吧。」今天也是以同样的抱怨结束通话,想著,他便不由自主地柔和了神情。感觉有些难熬,明知双方的心意却一时不能见面。除了以「很快就会结束」这样的话安抚自己的心浮气躁之外,暂时他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细长的手指敲打著玻璃窗,似乎作了什么决定似的,他用力猛敲一记后转首看向驾驶汽车的人。
「今晚可以先送我回家一次吗?有样东西我想先拿回去。」
「没问题,把地址告诉我。」
说了详细的地址和路线,绪方从口袋中取出一张小小的光碟塞进信封。注意著他的行动,向来不喜开玩笑的人破例揶揄道: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啊,总想著要更贴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