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没有话要对我说,那……」水柔沉下脸,以为他是因为贺妙仪的突然闯入,被她发现他脚踏两只船而不安。「我要休息了。」
老天,她是撞昏头喽,竟忘了有金发女郎的存在,还做出引诱他的举止,徒增让人笑话的把柄。
「我……」贺羲平怯生生地抬眼瞄她。难怪她会生气,都怪他不好,他不该起邪念,要不是妙仪出现,他铁定会侵犯她。
礼义廉耻,四维八德,以及各种保守八股的重担,遽然压在他的肩上。他垂首缓步往门边踱去,他唾弃自己白读四书五经、白受这么多年的高等教育。
不行,他对她有责任。
他抿著嘴,鼓起勇气旋过身来面对她。「你……你……真的……不认识……我……是谁?」
「莫非——」水柔的玉容一阵青一阵白。「你刚刚一直想说的是……这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