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羲平咬著唇,愧疚得恍若想从楼上跳下去。
「对不起,是后好,你别怪你自己啦。」猛回首,她看到水柔愣愣的杵在门边。
在她的颈窝里。
羲平的个性是这样,他平常是位好好先生,可他一旦钻起牛角尖,就会固执得任谁都说不动,除非他自个儿想通。
「别……理我!」贺羲平仍在钻。
「羲平,对不起啦,你没有错,真的。」贺妙仪焦急地用脸磨蹭著他的颊,以西方人表达关怀的习惯和用语,吻著他的大阳穴。「我爱你,你不要……」
蓦然,她觉得身后好像有人影,猛回首,她看到水柔愣愣的杵在门边。
「你们……」水柔瞠瞪著眼前这一幕。
她本欲成全他们,不想在此继续打扰,岂料门一开就撞见他俩亲热的镜头,而且还距离他诚恳地对她说要照顾她一辈子的承诺,前后不到半小时。
她的心,比她预料得还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