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静吓了徐安一跳,赶紧看向霍金池,“陛下,可有什么不妥?”
霍金池扯了下嘴角,“听说惠嫔身边的大宫女伤了,派人送些上好的烫伤药过去。”
不等徐安反应过来,他又道:“另着人拟旨,惠嫔此胎不易,让她好好在春禧宫养胎,三月内都不必向太后和皇后请安,也不必四处走动了!”
“陛下……”徐安惊讶抬头。
好好的,陛下怎么突然生气了?
这看似是体恤惠嫔,可实际上是禁她的足啊,上句旨意分明还是抬举惠嫔身边的宫人……
“去办!”霍金池语气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徐安不敢多问,只好称是,有些惶惶地退出了大殿。
看着他离开,霍金池的目光才又落到那张纸上,眼神漠然。
他是重视惠嫔这一胎,却也没有那么重视。
他刚登基三年,年纪还不到而立之年,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