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蝉辩白,「你没常识!」
大伙的乐观在雁雪捎来林嫣如失言惹祸的经过后,有如汤泼残雪,一滴不剩。
翊德至此才知晓舅舅暗中搞鬼。难怪?去欺压紫绫双亲的手段在以前是前所未有的事。
「大势已去!」他在和佩仪独处时,神情凝重而遗憾地说:「任何事……只要一牵扯到舅舅,君亚他……总是会变本加厉,反其道而行……佩仪!紫绫她恐怕……」
佩仪消化丈夫给她的讯息,缓缓介入道:「君亚是为了报复才劫走紫绫?」
翊德点头,「十之八九!」
「那家伙!」佩仪气得无法可施,在卧室里来回踱步,「总有办法治他吧?譬如告他绑架、妨害自由什么的!他简直目无法纪!」
翊德苦笑,他知道老婆只是一时气话而已。
半夜醒来,翊德看见了佩仪在梳妆台前端坐,手指拂过某种纸张在桌上摩擦出沙沙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