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教书教得不算挺有成就感的,但日子至少过得顺顺利利。可是这种平淡自在的生活却在某天活生生地被亲自登门「请求」他务必进鸿洲帮他整顿内部的萧合洲给破坏殆尽。
在外有远房表弟强而有力的「哀求」,但哀求这两字用得还算太过轻描淡写了些;内有老母亲挟报恩之名「不明是非」的鼓吹,因为她太不了解她儿子避商唯恐不及的心态,层层的压力终于让他不得不屈服,心不甘、情不愿地携家带眷上台北,无奈地成为鸿洲高层的空降部队。
如同他本人所预料的,等他一进公司,必定会因忠厚老实的外表而让不少人以为他只不过是另一个摆著好看的特权人士罢了,骨子里仍是草包一个。而事实上他表现出来的德行大抵也是正如人所料,只不过他们不知道,这公司自从他进来后的一连串改革与营业额惊人的大幅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