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猛地踹了顾舟一脚,抓着顾舟的头发将他按下去,衬衫因此被撕扯得发皱,未曾愈合的伤发出崩裂般的痛:“今天就要让你知道知道规矩!”
顾舟猛地挣扎了一下,低垂着的眼神一暗。
“开香槟搞砸了,”那人抓着顾舟往乔淮生那里靠,“来,给淮少表演一个牛饮。”
额头被迫扬起,顾舟在那一瞬看到了乔淮生的脸。
端坐在人群最中央的小少爷,穿白色高领毛衣,长长的袖口盖住手腕,眼睫低垂,瞳孔干净,面前放的不是酒而是果汁,在乌烟瘴气的包厢里,独他一人干净地好像是湾月亮。
扬起的指骨抓了一下又空荡荡地松开,顾舟被人狠狠地按了下去。
“好了,”乔淮生终于说话了,语气温柔,迈步起身,“不是都说了今天过生日,何必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