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峥在躲她。
那一夜,当友人载她到他住处门口时,他的灯已熄,感受不到丝毫的动静。
她决定不打扰他,径自返回住处。
棒天到公司时,她完全没有机会和他交谈。
部门冗长的会议开了一上午,中午他没有说一声就直接到新竹科学园区和客户讨论问题,晚上回来已经九点多了,他没有进公司,却将她的专线手机关上,她只能拨打他家中的电话,但一直到十二点都没有接通过。
第二天,她早早到了公司,他却迟至十点才出现,她找了借口进办公室,放下卷宗后,看著俯首阅览公文的他,轻声问道:「中午可以一道吃饭吗?」
「中午和国外客户有连线会议,妳自己去吃吧。」视线一直是下垂的,他就算和刘得化说话都不曾如此怠慢,看来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