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了这种程度,他依然念念不忘去上枯燥得让人想撞墙的「马哲」课,此情此心真是无比可贵啊!
「在家里。」冀楝的言下之意是:快点儿把手收回去,别让我以为你对我有特别的在意。
「为什么放弃比赛?」她倒是毫不含糊,单刀直人,杀进土匪窝的核心部分。
他手中的铅笔略停了片刻,再动起来已经是两秒钟以后。埋著头,他不想看见她的表情。准确地说是不敢,不是不想。
「我输不起,害怕失败。不想两度败在一个小女生的手上,所以我临阵脱逃。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不满意,因为她知道那不是实话。
他要是以为这样掩盖过去就算完,那他可是太不了解四月的禀性了。她绝对是那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中坚分子,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适可而止」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