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理他的胡说八道,只等他图穷匕见。不想他竟还说得没完了!
燕王被敲,老实了,同时小船也靠了岸。在岸边等待的,是一匹不俗的汗血宝马,和停在马头顶上正饿得咕咕叫的馋馋。
“不情之请,”燕王道,“城主是否还有一些空闲,燕止想最后带城主去个西凉宝地。”
“……”
“放心,仅稍稍绕路耽搁,最多一二日,一定安然无恙送城主回去。”
看吧,果然。
偷得浮生,难舍难分,能多一日是一日。
……
透亮的小橘灯挂在马耳朵上。
慕广寒懒懒窝在燕王怀里:“我困了。”
他伸出手,海东青扑棱扑腾飞下来,“咕咕,你不困?啊,忘了你是一只夜猫子。”
海东青:“咕?”
“咕咕?”夜色深重,燕王低沉的声音顺着紧贴的温度传来,“它叫馋馋。